羅德羅蘭說過:“唯有音樂才是我們的精神生活引向感光生活的媒介。”是啊!音樂是人類的靈魂,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種抒情活動。優美的旋律能給人帶來快樂,能給人帶來幸福,能給人帶來享受。對于我個人來說,音樂就是我生活的全部,流動的音符已經浸入我的心。每每在演湊各種樂器時,我都能夠在各種不同的旋律中享受著音樂給我帶來的樂趣! 從小我就對樂器情有獨鐘,也許是人們所說的天賦吧!不管是什么樂器,我只要練上5--6遍就能彈湊曲子了。記得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,學校組織了一次文藝晚會,我用自制的竹笛為大家演奏了一曲《太陽出來照四方》,婉轉悠揚的笛聲在教室里久久回蕩----引起了陣陣熱烈的掌聲。達這以后,我對樂器更加癡迷了。 你知道嗎?為了學拉二胡,放學后,我便和小伙伴一起到野外捕蛇,然后將蛇皮洗凈曬干,再找來竹筒和鋼絲,用馬尾做成弓子,一把完整的二胡就做成了。我用自制的二胡練習,很快就學會了用二胡演湊曲子了,一首《喜送公糧》的曲子把人們帶進了豐收的喜悅之中。 記得有一年,一位下鄉知識青年到我家吃飯。完畢,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用手娟包裹著的口琴就吹了起來。盡管當時他的演湊水平很一般,但從他那優美的琴聲里使我深深地愛上了口琴這種樂器。于是,我便把母親每次給我買作業本的錢積攢起來,半年后我終于攢夠了六元錢。星期天,我徒步10多公里到縣城買來了我心愛的口琴,打這以后,我便開始了練習,每天早上起床后,我就帶著心愛的口琴來到空曠的田野里盡情地練習,很快就能演湊歌曲了。后來,每次學校舉辦文藝晚會,我都會被請上臺用口琴為師生們演奏幾首曲子。我清楚地記得有一年夏天,久旱未雨,天氣十分悶熱。當時農村里經常停電,(即便有電,農民們也買不起電風扇,更不用說買空調了)每天晚上,酷暑難當。為了解署,許多人家都跑到自家的房頂上乘涼。當然,我家也不例外,吃完晚飯后全家人都集中到房頂上休息。于是,我便拿出口琴為全家人演湊曲子,一首又一首,一曲又一曲,悠揚的琴聲在靜靜的夜空中久久回蕩。鄰居們聽到這優美的琴聲后,紛紛跑到我家房頂上聽我演湊。從此,我便把二胡、板胡、竹笛、京胡、口琴、簫等樂器拿出來進行演湊,每次都引起陣陣熱烈的掌聲。從此,每天晚飯后,鄉親們都自帶板凳,三個一群兒,五個一伙兒地來到我家,聽我表演節目。我真沒有想到,在一個文化生活十分匱乏的鄉村,人們是多么的渴望精神生活啊!我為自己的一技之長能給鄉親們帶來歡樂心里別提有多高興啦!升入高中后,學校成立了文藝宣傳隊,我當仁不讓地當上了宣傳隊隊長,除了管理隊員外,我還負責編寫節目,兼吹笛子。每次,縣教育局組織文藝演出比賽,我們學校的節目都能獲得一、二、三等獎,我本人也獲得最佳編劇獎。 畢業后走上了工作崗位,工作忙了,身上的擔子重了,但我對樂器的摯愛始終未減。特別是近幾年,社會發展了,人們生活水平提高了,各種各樣的樂器也應運而生。于是,我又買來了薩克斯、葫蘆絲、巴烏、口風琴、電子琴、手風琴、古箏等樂器。星期天和節假日,我便把自己關在“樂器室”里擺弄樂器。葫蘆絲是中國云南少數民族樂器,其音樂悠揚婉轉,悅耳動聽,具有濃厚的民族特色,是近年來人們比較喜歡的一種樂器。每逢單位舉辦文藝晚會,我都要上臺獻藝。用葫蘆絲演湊的《月光下的鳳尾竹》仿佛把觀眾帶到了神奇的西雙版納,用巴烏演湊的《有一個美麗的地方》讓人們領略了云貴高原的美麗風情;用口風琴演奏的《軍港之夜》把人們帶到了波濤洶涌的大海和白色的方陣;用口琴演奏的《游擊隊之歌》把大家帶到了戰火紛飛的戰場,聞到了火車的轟隆聲;用竹笛演奏的《牧民新歌》讓觀眾看到了青青的高原,藍藍的天空,質樸的牧民,成群的牛羊。從觀眾那一陣高過一陣的熱烈掌聲里,我認識到了自身的價值,感悟到了樂器帶給人們的享受和快樂!我可以任由自己的情緒在不同的旋律中川流,任由自己的情感在優美的音樂中盡情釋放。不是嗎?在我憂傷的時候,是輕快的旋律給我帶來了快樂,在我快樂的時候,是優美的旋律讓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!每每當我演湊一曲終了,所有的憂愁、所有的苦悶、所有的煩惱都統統地拋到了九霄云外! 然而,我再給大家帶來快樂的同時,我也經常讓家人享受到樂器帶給她們的樂趣。每逢周末。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,我便開始了我的樂器大聯奏。我把近二十種樂器全部擺出來,用不同的旋律把不同的樂曲串聯起來進行演奏,在笑聲、掌聲、(兩個人的掌聲,妻子、女兒)樂器聲中一家人其樂融融。全家人有我這個快樂的使者,生活過得有滋有味,甜甜蜜蜜。我們家連續幾年被單位評為和諧之家和文明之家,我也連續幾年被評為優秀黨務工作者。在我的熏陶和感染下,大學畢業后考入某文學藝術單位的獨生女兒也學起了古箏、電子琴等。這不,女兒彈奏的《漁舟唱晚》,我已感到了人間最動聽的美妙,那悠揚的琴弦使人陶醉在幸福的聯想之中,我更是從這一曲曲優美的旋律中享受到了生活的樂趣。從此,在我的音樂世界里又多了一位樂手。 |